那天晚上连着搜查两遍一无所获,穆司爵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,却没有怀疑到许佑宁头上,尽管当时现场只有他和许佑宁,答案是这么的明显。回到别墅后,他甚至帮许佑宁包扎伤口。
这次不在家了,她应该可以解放了吧?
许佑宁忍住偷笑的冲动,乖乖的停下车,交警很快过来敲了敲驾驶座的车门:“你超速百分之六十,请下车出示驾照。”
穆司爵扬了扬唇角,不紧不慢却不容反驳的吐出连个字:“不能。”
路上,他想起苏简安大一的时候,陆薄言叫他去了解一下苏简安最近的生活,他说苏简安不是在宿舍就是在图书馆,要么就是在庞家做家教的时候,顺口吐槽了一句苏简安学业之余的生活不丰富。
苏简安沉吟许久,叹了口气:“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。”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弹了弹小鲨鱼的头,“是不是想说特别佩服我?”
“我早叫你不要进这一行,不要当什么医生的,你还跟我……”
许佑宁并没有听出沈越川话里的另一层深意,只是觉得沈越川的笃定不是没有道理病床|上那个人可是穆司爵,在G市呼风唤雨的七哥,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倒下?
喝了半碗粥苏简安就没胃口了,陆薄言怕她反胃,也不敢让她喝太多,哄着她睡觉。
海滩上的安静渐渐被打破,连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都像要凑热闹似的,大了不少。
穆司爵见许佑宁终于蔫了,转身离开她的房间。
终于有第二个人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,许佑宁心底一喜,回过头,却是孙阿姨。
偌大的包间,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。
穆司爵的神色还是冷冷的,极不自然的把手上的杯子递给许佑宁:“喝了。”
他越是随意,许佑宁就越是警惕:“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