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是空的，脑海是空的，心脏是空的……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抽空了。眼角分明，睫毛不算太长，但是又黑又浓。最要命的是，这双眼睛常年亦正亦邪，正气的时候让人觉得他不可侵犯，邪气起来却让人又爱又恨，但就是没办法讨厌他。

听见声音，沈越川又折身返回房门口，敲了敲门：“怎么了？”拿起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亲昵的备注。

“妈妈，你别激动，我问问怎么回事。”“陆太太，帮宝宝换纸尿裤这个我们不能开玩笑的。”护士笑了笑，“陆先生是真的会，你放心吧。”

“我送她回公寓的时候，在楼下捡了一只流浪狗。她说你对动物的毛发过敏，让我带回来养。如果她知道我是她哥哥，就一定会猜测你也许会来我家，不可能让我把流浪狗带回来养。”“小儿科！”对方信誓旦旦的说，“十五分钟后看邮箱吧。”

秦韩瞬间明白过来女孩在疑惑什么，额头上冒出无数黑线，陷入无语。小相宜睁着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陆薄言，哼声变得委屈。

他是故意的，他的每个字都在刺激沈越川的神经，企图让沈越川失控。她找沈越川，还不如找秦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