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
“你要问清楚自己，”白雨坚持把话说完，“你对思睿一点感情也没了？一旦你和严妍结婚，即便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一点点犹豫，对严妍造成的伤害就是无法挽回的。”

忽然，墙壁中间位置，一张照片上的人影吸引了严妍的目光……照片里站着山洞车门口的人，是于思睿。

严妍一愣，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全世界都认为程朵朵跟她在一起。

程奕鸣并没有完全昏迷，只是痛得迷迷糊糊，他感觉到严妍的怒气，勉强撑开了眼皮。

他的眼神和语调都充满了疼惜。

严妍没出声，符媛儿也没出声。

她亲自陪着程朵朵回到房间。

他提了提手中的瓶子：“过去两公里才能买到有机酱油。”

仿佛有一口气堵在心里，又仿佛有些话哽在喉咙……

她使劲扒拉他的手，总算将他的手指扒拉出一条缝隙。

她悄步上前，透过门缝往里看去。

“不用……”

说完，他挂断了电话。

他的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柔软，仿佛能揉出水来。

餐桌是圆形的，他们坐下来之后，程奕鸣正好与严妍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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