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咬着香槟杯的杯沿:“那什么,打扰一下你们恩爱,你们知不知道苏亦承去哪儿了?”
洛小夕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“江少恺去没用的,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,她要见的是我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闫队,我们有私人恩怨。我得去解决一下,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那我提醒你一下,我哥五分钟之后就到了。”
陆薄言指了指她放下的文件:“你送文件进来的时候,我已经知道是你了。”
按理说,大背头应该是非常挑人的发型,需要成熟自信的人来驾驭,而且没有那种雅痞的气质、没有一身许文强式的正装和长风衣,很难体现出那种独特的风流自信的气质来。
“是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想起那天晚上陆薄言在梦里叫他爸爸,有意识的避开这个话题,笑着挽住他的手,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,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,可是她的手缠上来,像个诱|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,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,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,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。
没错,严格来算,这不算是洛小夕的纠缠,是他自己答应的。
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:“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?”
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,是最好的避风港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放公司保险柜,我明天再拿。”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
“……”好,好像是。